他们应该,真的只是认识吧。
炙热刺眼的太阳光照射在地上,贺家如同宫殿一般的宅子早些年在老一辈的设计想法中将这些日光引进屋内,越发的显得亮堂。
不过明面上的光芒再多,也照不进那昏暗的房间里。
暗室,是贺家用来惩罚叛徒仇家的地方,暗室两旁有些年岁的古砖上布满斑驳的深红色痕迹,有些镶在墙上的铁链都已锈迹斑斑,而似乎经历了不少年代,在这没有光亮的地方也越发的阴冷森寒。
暗室深处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发出这道声音的人似乎在经历什么非人的折磨。
“我说,我说……”被强制锁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
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裸露的肌肤上已经结痂的伤疤如同不见天日的蜈蚣一般可怖恶心。他喘着粗气,面露惊恐的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
懂事的手下给他搬来了一张太师椅,他靠在靠背上,双腿交叠,呈现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他神情漠然,一双幽深的黑眸里却如同寒冰一般冰冷。
看着眼前求饶的男人,他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中的戒指,昏暗的环境中,银色的戒身随着角度变幻而反射出一丝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