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怨念。」雷纳德开口。
「我们没有啊，哪来的怨念。」狄恩和狄l绕过他准备进办公室。
「你们对自己的职责有怨念，但这是你们的天责，是不容抗拒的──」
两人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维克多抬头，「你们没有敲门。」
「抱歉……目标人物已经解决了。」
维克多拿出一张清单，「还有这些。」
狄恩拿起清单看了一眼，不可置信，「十五个人？你要我们在学校杀十五个人？」
「你们疯了是不是？」狄l从椅子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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