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神疑鬼了一段时间,去找了老师求助。结果那nV人不想生事,就b茗汀当场指认是谁偷拍;在茗汀无法提供切确的证据後,就恐吓她,b她承认一切是自己臆想出来,还要她当众跟全班道歉,最後甚至联系她爸妈,说茗汀压力过大JiNg神出了问题,强迫她请假!」

        说到最後,他眼里的戾气彷若化为实质,再无法隐藏,口中吐出的每句话、每一字,像是充满了恨意,「她一直忍到毕业,被诊断出忧郁症,我们才休学一年。」

        这个时候,哪怕许承风想再开口说几句垃圾话,调节下沉重的气氛都做不到;试想一下,如果是自己被人偷拍,又无法取得切确的证据,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求助老师,却被打上JiNg神病的标签,甚至还被b着和仇人道歉,承认是自己诬蔑,在这样的环境身处一年不疯才怪!

        只怕最後连家门都不敢轻易踏出,看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举起手机,就可能疑神疑鬼,害怕是偷拍。

        陆重昀拖了把椅子坐下,表明了他的态度及立场:「言归正传,殷裳蓝这人我不了解,但仅凭她这些行为就足够我警惕这个人。

        我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希望你们和小翎神在我有疏失的时候,帮忙看照茗汀。

        他顿了一秒,声音有些低落:「也许……她心里肯定还记得那些曾经的痛苦,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再去g起她那些不好的回忆。」

        话音落下,房间里一片Si寂,久久无人出声。

        最後,还是许承风忍不住问道:「那你们……是怎麽解决那些霸凌你们的人?有没有让其他人知道?还有那个老师,实在太差了,那叫什麽……为人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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