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麽样?」
「我没你严重,只是失血有些多。二哥你还身染屍毒,幸好及时解毒,但想来耗损b我严重,你真的没事吗?」
「不知道,但不能在这儿耗太多时间。」流莽叹了口气,「如今大伯已经知道俺们还活着,原本他是想利用我要胁你们现身,然後一举灭之。这样即使冤情翻案,夏家若无後,那便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大伯也是至亲之人,凭藉他言词犀利,说不定还会因此得利。幸运的是,大伯还不知道傲凡在哪,俺们不能让他得逞,必须先一步找到傲凡。」
「前段日子我与傲凡还有书信往来,他说他到金水镇再确认一些事情後,便要先回藏剑山庄。他说他师父找到一块上好的铸剑材料,他想先回去看看。」说到这,流莽笑了声。
「傲凡这孩子,眼光意外独特,千百种铸剑材料一眼就能认出优劣,连看人都很准。那他有说已经查到什麽了吗?」
「那封信是他出发到金水镇前送出,目前还未联络。」夏怀棱摇头。
「我想也不必查了。自从知道在长安镇的人是大伯後,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一下子就串联起来。与大伯对峙时也已确认清楚,主谋是大伯,人证物证都是伪造,再加上他串通傲凡生母做伪证,就足以定论父亲罪刑。只是没想到,大哥居然会被洗脑,成为陷害乐家的帮凶。自己的宠婢与亲生孩子都如此,父亲生前的心情该是何等低落……」流莽语毕,大叹一气。
「对了,二哥,此次我查到药王谷,发现一件事。这事……肯定会给傲凡带来莫大冲击,我不知该不该告知傲凡。」夏怀棱面露为难,流莽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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