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去?」弗洛德双手抱x,靠在旅馆大门门廊旁问。

        「她都催三次了,不去有点说不过去。」竺兰提着轻便行李,耸耸肩「再说她也没错,这事情似乎有些蹊翘,她的叔叔、侄子、表妹、以及两位堂兄都病Si了,很难说是巧合。」

        「都说了,那一定是弗罗斯提的家族事务,」弗洛德反驳「大概是有人为了争当家位置,所以下毒暗杀了那些人-你没必要搅和进这种事情里。」

        在这两三天内,他们争论过几次这问题,而这是弗洛德觉得最有可能的答案。

        竺兰没有反驳他,反而怀疑的挑起眉:「就算如你所说,这只是那些贵族间的争权夺利,但她也有可能是目标?你不在乎吗?」

        「我…」弗洛德不置可否地摇头说「她是第十八顺位,又只是嫁进去的,继承权不可能落到她身上,才不会有人想杀她。」

        「现在是十三了,因为Si了五个人。」

        「排位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人为了争权什麽事都会做,你有可能会莫名其妙搅和进那些无聊的争端里啊。」

        「嗯…不过也有可能如她所说,是因为家族诅咒才变成这样?」

        「你不是说真正的诅咒很少见?」他不满的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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