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违数年的房间陌生的令我恐惧。

        洁白桌面因久未打理而盖上了一层灰,不论床、桌子和柜子都和我离开家时相同──空荡荡的,毫无生活气息。

        书桌cH0U屉也空空如也……不对,只有最下面那个cH0U屉把手灰尘异常地少──被动过了。

        我蹲下身拉开最下层的cH0U屉,将手伸进去m0索,发现一张牛皮sE方形便条纸黏在cH0U屉顶部,像是印刷出来的工整字迹写着大大的两个字:真蠢。

        「……蠢的人是谁啊。」

        两年前NN的葬礼上,第一次见到哥哥的业,评价哥哥是不像活这在世界上的人。

        脸上挂着笑容却毫无温度,表现出顺从他人的模样,眼里却没有映照任何东西──有如一名坐在台下、观看一出戏剧表演的观众。

        业说对了,也说错了。

        认为我的行为太过愚笨的哥哥大可独自耻笑,可他透过这张纸条,伸手碰触了被他定义为演员、站在台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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