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怎麽……」
&孩在远处叫嚣,她的声音被冰峰挡起,听得模模糊糊,学长像是毫无知觉一样,转过身来,银白的发披在他的肩上,朦胧的双眼一如平常,也正是这样的寻常才更让人充满力量。
他什麽也没说,甚至也不看向我这一眼,纤白的手收起镰刀转而伸向镜的方向,轻轻停在我所不敢直视的血光外几公分处,淡薄的银光漾起法阵的纹路,带血的银针落向地面,却不见更多的鲜红蔓延。
这麽说来也是,学长是黑级,万能神通的黑级,区区的治癒术一定不算什麽!
这样……就没事了吧……一切都好了。
我静静的看着学长全然无视後头还在与以脆弱的冰为刚y的禁锢挣扎的nV孩,nV孩不论怎麽打破冰水牢笼,那牢笼就像有生命一般会再重新缠回她身上,一分退让的意思都没有,缠人得尽责。
就算是面对这种我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角sE,学长也可以轻易制住对方,甚至胆敢背对着她,相较之下,不论是我还是镜,却连一丝足以与之抗衡的实力都没有,这就是实力差了吧,站在众人顶端的黑级与我们之间的差距,尽管这样的差距令人丧气,可不得不说,若是没有这份差距,此刻的我想必也没有更多的能耐可以在这想东想西,甚至感到安心了。
银白的光稍微收敛了些,却在下一瞬间扩大范围,盘转於我和镜的身旁。
我困惑地抬头望向学长,银白的眼瞳与我对望,这大概是今日以来他第一次与我直视,然而他却没有解惑的意思,g在指尖的契约武器轻轻一转,便从吊饰重新转换为镰刀,几乎与此同时,远处轰然一响,碎冰挟着水花溅得飞远,却在落到我们面前之前被一GU力量一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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