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笑着对马小帅回道。
我和马小帅返回到咖啡厅,又点了两杯咖啡准备看热闹。
过了大约不到十分钟时间,一辆警用轿车,一辆警用面包车开到海峰商务宾馆门口停了下来,随后从警车上一共下来了五个人向宾馆里面走去。
又过了没多久,我们看到那两个日本阴阳师,两个年轻女子被警察给铐了出来。
“太特么的解气了。”马小帅看到两个日本阴阳师被押到警车上,他高兴地念叨一句。
“马小帅,还是你高深。”我对马小帅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我和马小帅在一起待了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就各自分开了。
回到道尊堂,我看到师父正在跟一个青年男性客户坐在沙发上聊着天,这客户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工作服。
“我就觉得那个工地特别邪门,工地刚开工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有两个工人受了伤,一个被车子压了脚,一个从架子上掉下来把胳膊摔骨折了,头也摔碎了。我老婆在工地食堂做饭,我的工作是监制,我和我老婆带着五岁的女儿住在工棚里面。我女儿和我老婆这几天晚上总是做同样的梦,他们梦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眼睛很大,长得很白,年纪也就十四五岁,上身穿着一件花衣服,下身穿着一条灰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出现在我们工棚里面,我老婆和孩子想叫叫不出来,眼睛也睁不开,就像被鬼压床,现在我们一家三口都不敢住在那个工地了。”青年男子在对师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变得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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