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顾不上,只是惊恐地望着洪嗔,声音骇得几乎有些尖利:“你说什么?”
洪嗔抬起头,这才看见殿内主座上空空如也。
他无意重复一遍方才的话,拂了拂衣襟站起来,冲着抱琴一拱手,急切地问道:“抱琴姑姑,娘娘呢?”
抱琴的脸色灰白,嘴唇翕动着:“娘娘......听到动静,在天未明时,就去了景乾宫查探。”
!!!
洪嗔惊得浑身发软,差点又跪倒在地:“怎么就去了呢。”
抱琴张了张嘴,手抖得握不住针,任由它啪嗒一声沾着血落在案几上。
案几上还摆着一首谒诗,是用朱砂写的,鲜红色的刺痛了她的眼睛,上面写着“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兔相逢大梦归。”
拿到这张纸的那天,风轻云淡,曦光冲淡了初冬的冷意,透过梅树光秃秃的疏枝洒在庭院里。
元春既没有为一个癞头和尚突然出现在内廷而惊讶,也没有因为这朱砂字的不祥而恐惧,客客气气地雍然问道:“请教师父,这是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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