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作自受!”
“他就是明知道你不想见他,还偏要跑到顾家门口一站就是一整天!”
“明知道伯母会放他进门,还偏要站在门外淋雨!”
“明知道他的心脏不好,不能生病感冒,还偏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感冒发烧了也不肯吃药!”
“总裁他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他就是自作自受!”
谢回连叹几声,然后努力压低了嗓音:“我一个当秘书的瞎操什么心!总裁就是死了,那陆家的遗产也轮不着我继承!”
说罢,也不等顾南舒反应,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
彼时,陆景琛约了人在市中心的茶馆喝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