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把东西放好之后又惆怅地看着他,“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情,在生理期期间,我的胸会很胀。”

        “监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对话已经快突破下限了吗?”

        “……抱歉,感觉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好像把至先生当做是妇女之友了。”

        妇女之友茅崎至翻过身表示不想再跟我说话,但没一会儿就破功,又重新翻了回来招呼着我把充完了电的手机拿过来递给他。

        在他解锁的间隙我瞄了一眼对方的手机桌面,满屏的游戏让我无言以对,“至先生,你的肝一定很好。”

        已经不在我面前立人设的茅崎至:“多谢夸奖。”

        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的过去了,除开茅崎至顶着我来了大姨妈的身体在宿舍里西子捧心似的做作状,一切都还安好。

        佐久间咲也跟碓冰真澄是在同一个高中读书,就自告奋勇做了后者的起床人形铃声;

        希特隆这个星期以来一直在学习基础日语对话,总归是从一开始的错字连篇进化成了如今十句话里只有七句话有病句问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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