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吓我?他不可以吓我。
真人造成过许多那样的惨状,我当然知道。我可以堵住自己的耳朵,闭上自己的眼睛自欺欺人,假装从未发生,但我绝对无法接受它发生在我面前。
他很清楚这一点。
真人被我抱住半天,没有动静。
过了不知道多久。
他伸手,往我头顶拍了拍。
“知道啦,雾里。我不会让你伤心害怕的。”
语气如往常般轻柔又活泼。
但如果我现在仔细看他的话,就会发现真人神色平淡,平淡得不像是人类恶的诅咒,眼尾都垂下来,缝合线在头发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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