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声声音飘忽:“我在想一件事。”

        云非觉睡饱了觉,精神和耐心此时都很稳定,微笑问:“什么事?”

        顾非声:“我们俩如果一起死了,那警方描述这个该死的组合,我们是不是能被称为……‘好吃懒做’?”

        云非觉大笑出声,在机场暴风雨下紫红暗色的云霞下,如走向世界末日一般决绝愉快。

        顾非声在运载车开出私人机场半个小时以后,才发现他们现在到的居然还不是欧洲,而是墨西哥。天堂岛飞欧洲,十几个小时的机程,这段旅途被云非觉截成一段段的,似乎直到到达最终目的前,他还非常懒惰地想摸一会儿鱼。

        云非觉挑了一家墨西哥小馆子吃饭,没有带上他的手下,只带了顾非声一个人。

        也就是说,只要顾非声想,他现在可以随时都扼死他。

        他看着云非觉走在他前面,眼神从他背上的蝴蝶骨移到他的腰上,又是他修长有力的一双腿,脑子中浮现了十几种美味的菜谱。

        云非觉胃口很好地要了两份奶酪塔可,这种墨西哥卷在数百年来一直是墨西哥食品中的主角,用玉米煎成的薄饼加入自己喜好的食物。云非觉满满地加了芝士、鸡肉、番茄和生吐司。

        他回头看顾非声一眼:“真的不一起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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