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不知道这冯徽在将军府里是处个什么样的地位,怎么将军府内宅的事情,他都如此一清二楚。
裴渊眸色都没变一下,伸手将固宁身上的被子掖到他脖颈处,才冷着声道,“随她闹去,不用理会。”
冯徽看了一眼固宁,沉声道,“是!”
裴渊又想说什么,但见固宁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便朝冯徽递了一个眼神,放下斗帐朝外间走去。
冯徽收到将军眼神,也连忙跟着走去外间。
裴渊这才道,“宫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内应传来消息说,将军您劫亲的当天,祁皇脸色发青,发怒摔了一地的花瓶,怒骂您跟公然抗旨有什么不同,”冯徽头疼的道,“将军啊,人家劫亲是劫新娘,您这是劫新郎,这件稀罕事已经在整个大祁皇朝都掀起轰动,祁皇面子上挂不住,会发怒在情理之中,怕是您去面见祁皇时,会受些苦头。”
冯徽心想,若不是祁皇忌惮将军手里的裴家军兵力,怕是会当场派人斩了将军,毕竟这可是抗旨啊。
固宁身子骨弱,这一烧就烧了一天一夜才渐渐好转,但身子骨还是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可却也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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