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知所措,但无奈这种事情自己不知道怎么开口,便气氛焦灼的默默去洗澡。出来以后,忽然发现地铺上没有了自己的被子。颜故眼皮一跳,问道:“你晚上不用我陪床,夜里发烧生病了怎么办?”

        “我又不是瓷娃娃,我还能天天生病啊。”白落沅声音闷闷的。

        他不开心,这是事实。

        颜故深深反思了一下,发觉自己今天应该没惹过对方,于是主动放下颜面,坐在一旁问白落沅:“你怎么了,生我气了?”

        “因为什么?”

        白落沅想了想,自己不应该一个人闷着,于是一鼓作气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颜故的脸十分认真:“我非常心痛,我公司以前可没写过你的黑通稿,那些我明明不知道!结果你公司那边悄悄对我打压不说,还经常发稿子挤兑我,我招谁惹谁了?”

        “我顶头上司,那个C姐你知道吧,迫不得已下她才反击的,不惜和你成为仇人,也知道这两家是不可能再有合作了。反正都已经被你们公司看不起了,所以她才无所谓的,这才撕破脸面!你这个家伙,真有那么恨我吗?”

        白落沅一通话把自己说委屈了,颜故听着却是心里一沉。

        他直觉当年的事可能是个大乌龙,可他当年好像在忙着学校的事情,所以公司的主意他一概没管。后来公关部黑人已经自成一套,颜故才以为白落沅是不择手段的那个人,这才对他有了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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