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他后悔把武器交到我手里,即使是一个可笑的武器。

        通往他房间的道路,我很熟悉。如他所愿,那条路成为我们心中最大的恐怖,当我走在那条路上,双腿和双手都在发抖,牙齿打颤,我忍不住回想那些被他折磨的“不听话的女孩”。

        被野兽撕碎,恐怕也比被他亲手折磨死来得痛快。

        呼吸过量,我停下来,捂住发疼的胸口,把颤抖不止的身体靠在墙壁上,寻求坚实的安慰。

        我哭了,不值钱的眼泪一直往下掉,哭得喉咙干渴,嘴唇都被我咬烂了。

        用袖子擦干眼泪,上辈子积累的全部教育与见识,使我重新握住勇气,独自站起来,继续前行。

        我明白,纵使渺茫,杀死他才是我众多悲惨结局里唯一可见的生机。

        门没有锁,主人的门从不上锁,没那个必要。

        因为床比我高,我得从床的边角爬上去,但也得益于我的瘦小,爬上去不会产生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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