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束致开口:“在酒店是我疏忽了,差点中招。”他回转过身,看到舒质在拿毛巾擦脸。
他眸光微动,走过去接过管家手里的吹风机,坐下来打开热风,吹着睡衣上沾湿的地方。舒质没低头,平淡垂眸看了他一会儿,束致抬眼从下而上刚好看到舒质高挺鼻梁下丹唇外朗,玉山轮廓深刻。
吹风机的热风打在舒质的小腿上麻麻痒痒,空气流动又倒流在束致手腕,热得几乎有烫灼的错觉。客厅里的挂钟滴滴答答地响。
小区沿用了自然理念,夏夜里有依稀的蝉鸣,不算刺耳,别有清新滋味。
舒质松了手,毛巾就掉在束致的臂间,有些湿润,带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沐浴露的清凉薄荷味。
“你化妆师用的什么牌子,擦不掉。”
在束致拿起毛巾的时候,舒质俯身,示意脸上擦了半天还是有印记的吻痕:“带卸妆棉了?”
鼻尖的热气纠缠着分不清是不是太亲密,只觉得鼻翼都有了汗珠,也或许是因为吹风机的热风还在呼啦啦地吹,夏夜里两人都出了满额的汗,干净俊美的少年人眼睛里倒映着对方。
束致嗓子有些哑了,定了定神才问道:“我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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