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心生焦虑,抿紧嘴唇,笔直而快速地走向郁云深。整个一楼,只有他那儿没人。

        中途有人想搭话,被杜白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走入郁云深所处的由三张沙发围挡起来的空间,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但很快,杜白的心跳急促起来,一股寒意从脊背窜出,刺得他头皮发麻。

        ——他对上了郁云深松弛、漠然的目光。

        空气变得粘稠,陌生又熟悉、久远的、令他恐惧的不详之感泛了上来。

        多年来对死亡持有高度警惕的杜白,预知危险的能力远超常人。这种令他皮肤已经有了实质性刺痛的状况,足以说明郁云深的危险程度。

        在短暂的一刹那,杜白甚至动摇了对作者那句狡辩的质疑。

        他有些眩晕,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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