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毕星穿书前是个演员,入行前也做过群演。群演几乎是整个剧组里最为辛苦的工作,有时候寒冬腊月也只能穿着极薄的戏服,在寒风里一待就是几个钟头,经常被冻得瑟瑟发抖。群演的衣服鞋子又常常又脏又臭,气味难闻得令人作呕,而即便是这样辛苦,也不过只每天几百块钱,甚至几十块钱的工资。
只是瞧着那个人的样子,像是个大特——就是类似于工地工头一样的角色,剧组将钱结给他,再由他将钱结给他带来的几个群演。
一个剧组里的群演少说也有几百人,苏毕星没怎么在意,去剧组换了剧本。
谁知道回来的路上途径群演更衣室的时候,又听到了那个大特大嗓门的声音,只是这次少了之前怒气冲冲的火气,倒多了些颐指气使的意思。
“钱就这么多,嫌钱少别干。”
“你也不必摆那么副脸色,”他嗤笑一声:“有钱大可不必干这累死人的群演,可谁让你穷呢?”
苏毕星的脚步顿了一下,下意识朝声音那边瞧过去,只见刚刚那个大特面对着自己的方向,他的对面站着个人,那人虽也穿着统一制式的群演服装,但只站在那里的背影,却显得芝兰玉树。
他瞧着那大特蹙了蹙眉,看样子是那大特自己迟到,却克扣其他群演的薪水。
果然职场霸凌在哪里都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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