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了一会儿,满不在乎地摸摸没有得逞的嘴唇,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瞪宫渝:
“渝哥,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这样抱我的吗?你该不会变成性冷淡了吧?”
宫渝无法反驳原主做过的事,皱眉道,“那是从前。”
“我就不信,你像个舔狗一样追了我那么多年,”凌友友的眉眼秀气,即便生气了也像是在嗔怒着撒娇般妩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宫渝看过全文,他知道凌友友的喜好。
花市的受都有着奇特的怪癖,相比爱情,凌友友更喜欢的是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两年多以来,他一改原主往日的黏人模样,对凌友友不再跪舔,却反倒引来凌友友的注意,和越发没皮没脸的纠缠。
但宫渝知道,面对变态,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让他昧着良心去讨好傻逼,还不如跟他对打一顿来得痛快。
“我也以为我狗改不了吃屎。”宫渝漠然地瞅他一眼,打开了化妆间的门,侧头示意门外的方向,“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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