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文心喊了口气,“当初我便说么,天底下的负心男人还能少了,即便是花魁又怎样。”
“你当真是这楼里最聪明的,姑娘?”
听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贬低朋友,李云照心底有些不痛快,“吹得那么厉害,看来花萼楼也不过如此。”
“娘子此言何意?”何文心不明其意。
“何文惠跟茶商离开的事已经过去十年,或许是她与茶商两看相厌,闹掰拿钱走了;或许是茶商死了,给了何文惠一大笔银子。经营一家妓院要不少的本钱,她一个人拿得出?”
李云照疑惑道:“你就不能盼着她好点,非得是被男人抛弃?”
何文心一愣,恍然道:“娘子见笑,是我当局者迷了。阿惠能得你这位朋友,我真为她高兴。今日酒钱记我账上,您还想喝点什么?”
“有点上头,不想喝了。”这酒后劲有点足,她有些发晕。
“那便喝些茶解酒。”何文心的心中松快不少,当即从木屉里拿出茶具,动作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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