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子事儿不能还得挑个黄道吉日吧!”她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我看则如不住撞日,就今晚吧,及时行乐,反正你不亏,我也不亏!”
岂止不亏,简直是赚大了!一直肖想的人和一直肖想身子,原来老祖早在做她春梦的那一晚就已然预示,只怪自己悟性太差!
她精神异常亢奋,在床榻上滚来滚去,但她拗不过他,最后只能趴在他怀里,听他胸膛的心跳,稳重有力。
萧洵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玩手指,“还不睡?”
“我睡不着!”她换了个姿势,“想一想还是觉得很神奇,邵哥哥,你怎么会成为皇帝呢?”
“这大概就是命运的神奇之处。”萧洵摸着她的耳垂,在她的发顶落下轻轻一吻。
“啊!”她突然撑起身子,从他身上滚下去,伸手从枕芯中掏出一个浅蓝色荷包,“邵哥哥,你送我的镯子我一直带在身边!”
“来一直戴着,但后来进宫做了女史,就取下来了。”她打开荷包,拿出银镯子重新套在手腕上,然后递到他眼前,“如果我一直戴着它,你是不是就能早些认出我了?”
萧洵盯着镯子,眼神复杂,原来它也没有丢,是萧祁一直在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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