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苦笑一声,转过身对萧洵拱手一揖,“皇上,阿照她是贺家人,迟早要知道真相的。只是这些终归是贺家家事,今夜就让臣来做这个揭开真相的人吧。”
萧洵垂在袖中的手紧了紧,他沙哑着嗓音,“那朕在外面等你们。”
书房内,贺兰拓从书架旁取下一壶酒,摆在桌上。
“关于悯王旧案的前因后果,我现在将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他顿了顿,“至于我不知道的,就看皇上愿不愿意告诉你了。”
贺兰拓扒开酒塞,一壶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个干净,他捂着胸口猛地一阵咳嗽,而后笑道:“据我所知,悯王殿下,他就是一个疯子!”
“舅舅!”李云照愣住,万分不解,“你为什么这样说表哥?”
贺兰拓看了她一眼,嗤道:“殿下他之所以被立为太子,是因为你外祖父跟先帝缔结了契约,贺家满门会做先帝制衡姬家的马前卒。太子殿下自启蒙就由先帝亲自教导,是先帝培养的一颗与姬家交锋的棋子,立他为太子就是立了一颗靶子。”
“然而这颗棋子失去了控制。”他顿了顿,“殿下自幼聪明卓绝,在先帝有意培养下心思更是深不可测。先帝只想制衡姬家,但是殿下却想对姬家一网打尽。”
“你知道他怎么做的吗?”贺兰拓笑了笑,脸上浮起被烈酒熏过得潮红。
他没等李云照回答,就兀自继续说道:“他知道玄武令秘密,得知太后欲盗取玄武令,先一步利用先帝的信任将玄武令收入囊中,逼得姬家措手不及。殿下不仅拒不交出玄武令,反而对先帝称玄武令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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