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她常会如此。
看来,这就是永/生的代价。
苏望星平静下来,木然地说:“我看到我弟弟了。”
摩里图还是第一次听她提及自己的亲人,于是问:“他如何?”
“他活得很痛苦,”哑声出口,苏望星难受地闭上眼,“就像我一样。”
在回忆里,病床上是痛到脱力的弟弟,病房外是哭得压抑的父母,她站在角落,将弟弟枕头下藏的刀子紧紧捏住,心中麻木又茫然。他们是至亲啊,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寻死?
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死。
想来,这句话后来也成了她的魔咒。可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如果生病的是她,他们也会一样,让她为那线希望活下去。
活着,家才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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