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沉重。他此刻的声音比在海底那次要沉重得多,但方才第一句话又莫名有些轻活。若说在深海之中,他似乎更像一块腐朽老去的沉木;但在这里,他则是一棵庞大的古木,深重却鲜活。

        划破的空气在耳边呼啸,苏望星突然觉得很累,放开双手放任自己自由落体。

        就在她即将砸到地面的时候,七彩祥云飞速而过,及时将她接住。

        苏望星睁开眼,看到了霁担忧的面孔……以及毛茸茸的一张冷脸,瞬间心烦意乱起来,她像个任性又无赖的小孩一样,在柔软的云朵上滚来滚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要疯了!什么破玩意儿啊!耍我很好玩是吗?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老娘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去!”

        “你受什么刺激了?”霁一脸莫名,只见苏望星暴烈如虎,气冲冲独自回了兀归。霁看呆了,低头去看阴沉沉的小熊猫,问:“你惹她了?”

        小熊猫冷漠地磨了磨牙。

        霁本来想去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可是看他一脸不善、随时咬人的模样,咽了咽唾沫,她忍住了冲动。

        哎哎,眷侣嘛,分分合合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事。

        无可奈何,她只能将他送回兀归,顺便问问她那法器跑哪儿去了,要是找不回来,主神非得一把火把她烧了不可,那是他帮她造的第五把司雨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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