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主,你说你是李牧原的同门师兄弟,可有什么证明。”墨时稳了稳心神试探着问道,也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墨大人不必紧张,这证明自然是有的,他常不离手的那方羽扇您该知道吧,是我同他赠送的。”石坚笑呵呵道。
墨时闻言顿时便已确定石坚未撒谎,只因他同李牧原谈论过羽扇的来历,当时李牧原只说这是同门师兄所赠,并未言其他,现而今石坚点透这羽扇为他所赠,墨时便再对其身份不做怀疑了。
定了定心神后,墨时同石坚问到:“不知石家主邀我所谓何事?”
“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想知晓您去扬州为何啊。”石坚端起面前的酒碗仰头一口而尽,等待着墨时的下文。
墨时也未料到,这石坚竟是李牧原的同门,而且瞧着自己的身份是隐藏不住了。
于是,墨时回到:“朝廷要对扬州盐商税利进行征缴,特命我督办此事。”
闻言,石坚倒没觉着有多少新奇,只是哦了一声,不过随即他想着自家三弟的嘱咐。于是问到:“墨大人,方才我同您相问张三斤地牢一事,您还未回我呢。”
“石家主,有些事还是不要打听的好,需知好奇心害死猫”墨时阴恻恻的警告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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