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石坚兄弟调转方向,一直等待直至墨时出京下扬州查盐税,到了宿县方才被他们请上了岸。知晓了这事得来龙去脉。
而石坚少主赫然便是侯府谋士:安巧娘!
至于慕运晨为何每每都是后知后觉,那自然也是巧娘刻意的安排。
“赶紧飞鸽传书告知少主,墨时身份确定。”石坚同石熊说到。
而另一边,怒气冲冲的墨时出了门,径直的便回了船上,护卫瞧着墨时面色不善,也不敢多言,只顾是启船开锚。忙活自己的去了。
此刻端坐在船舱中的墨时心思杂乱,再也看不进一旁的盐税账册。急忙取出字条疾书到:吾身份暴露,知情者石坚,为牧原同门师兄,后于暗处另有少主,且堪知晓。
随后一只信鸽从行进的官船中扑扇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而在荣昌侯府,慕衡已是疏整一番穿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
将官帽正了正,慕衡出门坐上马车。穿过繁茂的街市,来到皇宫承天门,慕衡下了马车。同皇宫侍卫鉴了身份,方才入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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