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1]……”他只看了那纸条一眼,便猛地捏在了手心,唇角不知何时溢出了一丝血线。
恩义两难全,可于他,却不仅仅是恩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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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石那些人离开后,容钰又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拿起镰刀开始割麦子了。她的动作越来越利落,速度也越来越快,看上去竟是不比那些老农差。
容威几次抬头看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却是闭了嘴。
但是他本就不是那种能隐忍的性子,还是半大小子,忍了许久,等到割完麦子回家后,他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能教我武功吗?”
须臾,他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他有些后悔。可是话都说出去了,他索性硬着头皮看着容钰。他发育的不算太好,身子瘦小,身量也不算高,如今堪堪到了容钰的肩膀。
夜色下,他的眼睛倒是亮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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