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乐走到墙边,垫着脚透过那四叶花形窗往墙后看去,得知这后墙是跟隔壁人家共用的一道,墙后是一座美轮美奂的院落,应该就是碧溪说的那可富可富的有钱人家。
也不知是什么规格,感觉比宣宁候府还要奢华,园子里空荡荡的,像是还没装修好,两个仆婢在远处扫地,贺平乐偷看的时候,正有七、八个工人抬着棵一人粗的大树从院子东侧的垂花门走入,他们把大树抬着放到墙边地上就走了,看样子是去搬后面的树。
这环境也太不安全了。
贺平乐想要不算了吧,可某种生理反应又非常积极的响应着大自然的召唤,越来越急。
就在这时,贺平乐的耳中忽然听见一阵水流的声音,涓涓细流,若隐若现,人越是在意什么,就对什么感知得越清晰。
尿急的时候听见水流,是憋得要升天的节奏。
怎么办?让她席地解决肯定是不能的,忽然贺平乐看见另一侧墙角处,隔壁那比自家墙头高出好些的假山,冒出一点想法。
反正隔壁主人家还没入住,她去借用个茅房应该没事吧。
只要避开园子里的扫地仆婢和抬树的工人,一切不就神不知鬼不觉?
生理极限不容她多想,一个箭步就冲上墙头,贺平乐不会武功,但力气极大,只要被她抓住墙头,她就能像壁虎一样轻轻松松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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