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芸鸳懂事。”陆旻之夸赞道。
于颍川陆氏,祠堂空庭,祖宗牌位之前,陆旻之怒发冲冠手指指着跪在地上的陆芸涵。
听见陆芸鸳为她求情,陆芸涵明净的笑脸布满泪痕:“你就别假惺惺了,如今我这样你倒是得意了。”
陆芸涵一直在心里反思,一直有意无意引导的是紫苏,是陆芸涵的已故桐月身边的丫鬟,原来这一切都是陆芸鸳故意引导的吗?可是为什么会听从那些话去做下那些愚蠢的举动呢?
“芸涵住口,怎么和妹妹说话的。”陆旻之不允许陆芸涵再争辩什么,这次出府是她一人的举动,没有任何人威逼她或者说将她抬去东林寺。
见到情形很不对,苏毓珠搀扶住老爷劝道:“芸鸳这话说的不错,主母有恙她很懂得照顾家里人的情绪,如今在寒宜的教导下是越来越懂事了。”
说完这话,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正在哭泣的女儿,以及身边的陆芸鸳,桐月所诞下的女儿。
所有人都在等着陆旻之发话。
“芸涵违背伦常,就处罚以祖宗家法,老爷意下如何?”
宠妾主动负荆请罪,是想要改过自新的意思,陆旻之不可能不罚,以儆效尤,就让人去请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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