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樱:“应该是他来上任的路上走的水路,被绑的。当时他就在我隔壁牢房里面,说自己是个书生,果然读书人就是会装。”

        “且行且看。”阮文胜用手指点了点出海表:“劫货,上手的弟兄会多分一成。你这也不能出面,也算你也多分一成。”

        童樱双手抱拳:“谢大当家,那我得开个户头,我得那份帮我存起来。”

        阮文胜:“沈氏票号?”

        童樱:“也行,你们找个人帮我去开户头就行是了。沈家押送银钱的时间、线路等我弄到了让海大头给你们报信。”

        阮文胜喝了一口茶:“行,之前你不是要找人的吗?画像呢?”

        童樱气馁:“别提了,本来我爹都把我娘的画像宝贝得紧,上次问官后气得我爹把书房里面都砸了,都不知道画像放在哪里。”

        阮文胜暗暗思索,听消息就有说童家长女为了和离,不惜闹上公堂,气得童老爷病重,沈三公子受刑。虽不知真假,但是闹上公堂肯定是有的,再加上方才明明有对赌海蚌里面有珍珠,偏演一番没有,既想赢1万两黄金,还是把沈三公子输出去。

        奇女子,真真是奇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