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不影响他们的专业。
最后因为调查对象的统一性，各方还是决定一起问话，互通消息。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这个世界上，恐怕连宋家大多数自己人都不如白濯了解他们。所以这次的问话总体而言进行得很顺利。
白濯也没有半分隐瞒，从司昭父母的车祸到自己这次的绑架案；从公司员工被收买，到怀疑宋家在招标事件中做手脚，隐去其中自己做的那些事，白濯全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再或多或少加上一些白父这么多年查到的宋家的不法证据和对宋家的推测，信息量之大简直让办案人员感觉自己瞬间拉满了进度条。
其中收获最大的还是刑侦大队那边。
本来他们其实已经查到宋承明了，一直没有收网就是因为对宋承明手下的势力了解不清，怕贸然收网会有漏网之鱼。但是那些势力藏得隐蔽，警方摸着一条线查到宋承明时已经没有太多余力调查其它暗线了。
而白瀚和白濯却不一样，他们从一开始就锁定了宋家，上来就是从宋承明身上开始调查的，这么多年早已把对方手下的各个势力摸索得七七八八，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下两方对上，一个能查证据没线索，一个有线索但没证据，宋承明这次进去是别想再出来了。
在白濯的有意配合下，问话结束得很快。
从白家出来时，赵立不意外地从另外两方同行者脸上看到了感慨。
因为他自己也挺感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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