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信听着他越说越没底气的话，嗤笑一声：“你自己都心虚了，还狡辩什么？别人亲眼看见是你往里边加的东西，而且矿泉水可是你放在我们位子上的。”
赵明峻跟着点头：“老师、教练，这些是我亲眼看见的，而且还有监控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
丛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师相信你说的话。”
说完又转头看向范奇业，目光不似往日亲和，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范奇业，如果真是你做的，就赶紧承认，你现在说出真相还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当然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委屈也可以直说，老师也不想冤枉人。只是你们两方说法不一样，最后肯定是要调查清楚的，老师不希望最后局面闹得太难看，你明白吗？”
范奇业知道自己辨无可辨，他一开始时没想过自己会被发现，也就没多考虑要躲避监控。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被拍到了多少，要真是全被录进去了，只这一项就能把自己锤得死死的。
可是他感受到宋清云落在自己身上那探究的目光，只觉得里面仿佛充满了鄙视不屑，让他一时又不敢承认。
白濯见他咬死不松嘴，也不逼迫，只是对着丛笑和李飞重提之前被围堵的事。
“范奇业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总不会是临时起意，我很难不往前两天的那群小混混身上想。当时他们说雇他们的人跟我们是一个班的，姓戴。咱们班姓戴的就只有戴言辰，老师、教练，我们不如找戴言辰过来对质一下，”她说着瞥了一眼指尖猛地蜷缩起来的范奇业，“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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