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多谢。不过听说你当日身受重伤,这段日子倒是过的颇为辛苦,还失了忆?瞧你现在伤势已经好全,当也是遇到了好心人吧?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路修远脸上的笑一滞,原本含笑看向白濯的眼神有些闪躲起来:“那是自然。”
白濯装作没有发觉的模样,低头理了理佩剑的剑穗:“只可惜如今战事繁忙,应当是抽不出时间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这两日荥族进犯日渐频繁,说不得什么时候咱们就要发兵了,可得做好准备,你那个亲卫……”
白濯话说到一半,见路修远猛然抬头要解释的模样,故作犹豫道:“还是收敛些吧。战场刀剑无眼,若到那时还是这般状态,怕于战事不利。我还有要事与将军相商,先进去了,告辞。”
说完不等路修远解释抬脚朝营帐内走去。留下路修远看着她的背影许久,目光幽深。
不过毕竟是主帐之外,不时有人经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沉下眸子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营帐里,袁娇娇正窝在简陋的书案边写着什么东西,见他进门高兴地起身迎上来,眼中仿佛有光芒闪烁。
“阿远,你回来啦!”
却见路修远不大高兴的样子,她憋憋嘴走到路修远身边,扯住他露在盔甲外的衣服一角:“阿远,你怎么了?不高兴啊?”
路修远看她一眼,因为她这娇怯的模样心神放松些许,缓缓吐出一口气:“没事,军中的事有些扰人罢了。”
说着他摘下佩剑坐在书案前,瞧见桌上袁娇娇写下的东西,疑惑问道:“这是你写的?石灰石……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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