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都离京这么多年了,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阿罗也没变,还是那么一板一眼。”

        阿罗抱剑走在白濯右后方,闻言目不斜视,眼风都没动一下。

        “行了,没用的话还是少说。方才你怎么会在茶楼?”

        李桓理所当然道:“去瞧戏啊,听说喜连班新来了个角儿,戏极好,我这么喜欢玩乐的人怎么能不去瞧瞧?”

        说着,他笑了一下:“没想到最后还真瞧了一场好戏,够威风的。不过你是怎么跟太子对上的?那位可不是善茬。”

        白濯看他一眼,倒没隐瞒:“太子的秉性你当清楚,你觉得他能看得惯我将军府?”

        李桓默默无言。

        他看上去游山玩水只知享乐,但他又不傻,自小在宫中长大,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太子的为人秉性?

        只是他不想趟进浑水里,所以才一直选择视而不见,假装什么都不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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