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事情成与不成,儿臣不敢劳烦母妃”,他低头敛眸道。

        “嗯——”纯妃一边缓缓点头一边打量他,而后她丢了手里的葡萄皮扳过萧承钧的脸,眯了眼睛道:“得手了怎么还这幅样子?”

        他被迫抬起头“母妃告诫过,凡事不可自骄自傲,需得小心行事,步步谨慎,儿臣铭记于心”。

        “不错,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纯妃拍拍他的脸坐直身子继续道:“虽说你马上就能娶到桑意柔,但对滕王府也决不能掉以轻心,那个桑淮青,还是找机会除掉为好。”

        萧承钧心下一紧,不动声色道:“是。”

        一出了帐子,山间的凉风袭来,瞬时叫人清醒不少。萧承钧穿过几个营帐,直走到远处无人的一棵树下,猛然攥紧拳头砰地一声砸了上去。手上的痛感传来,却也没能撼动他脸上那偏执悔恨的神色,桑意柔……她知道的太多了……

        围猎的最后一项活动是斗纸鸢。各个府里不论男女长幼,只要报名便都能领了纸鸢去参加比赛。

        沈楠虽说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但唯独有一件拿得出手的,那就是斗纸鸢。北境地广人稀,又常年风吹不断,每年会组织斗纸鸢的活动,她可没少拔过头筹。

        她领了个沙燕风筝回座位上,萧焓还没来,却先来了个姜玉响。来人换了一身茶色的姜国夹袍,束了赤色繁绣腰带,整个人看上去都温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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