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你说剑道同行者了了,吾亦如是。能培养一个同道之友,岂不妙哉。”
“最后,你有求剑之心,千里迢迢而来,吾既然可以教得,倾囊相授又如何。”
“归根究底,不过是你想学,而我能教,这一简单的道理。”通天四条理由摆上,义正言辞又条理分明,自己都觉得自己胸前红领巾越发鲜艳,更不要说柳离听他说完,心情激荡难言。
你想学而我能教,这句话说得轻易,可做起来哪有那么坦荡。
可通天就这么说出口,而柳离更相信,他说得出也做得到,赤子之心,如斯纯净。
“既然如此,反是我多事。”柳离面色一正,慎重行礼,“若不弃,这一句老师,还请收下。”
“自然,”通天一开始还一无所觉,刚要应下,反应过来她说的内容,突然面色一变,原地跳了起来,“不行!你不能喊。”
他声音猛然拔高,惊得那白兔一颤,柳离亦愣住身形,“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有,有大问题。
通天精神瞬间萎了下来,眼见着兔子不可爱了,柳离不顺眼了,天也不蓝了,风也不凉了,整个世界都要暗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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