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到达时,宴会已是差不多开始。

        说开始也不太准确,因为这东西也就是全程吃吃喝喝玩玩聊聊,囚牛不去做什么长篇大论,介绍了纱铃就让他们去做自己喜欢的,各自找自己舒服的姿势,或躺或趴,化了原形躲到宫殿上也不是没有,一个个着实没把自己当外人,现场颇有些群魔乱舞的趋势。

        就算如此,睚眦一身煞气进入时,宴会还是被他惊了一瞬,突然安静下来,随即就被蒲牢嚷嚷的声音打破,“睚眦你又迟到!”

        “哼,来就是够给面子。”睚眦微微收敛气息,却是趾高气扬道,“怎么,蒲牢你不满意。”

        说到最后,已经抬起了拳头,身上未散去的血腥味迎着怒目,显得凶厉非常。

        “好啦好啦,”囚牛敲敲桌子,看着自己俩弟弟又在斗嘴,用最无奈的语气说着最凶残的话,“今天都不许动手,谁动手就把谁的毛发鳞甲拔了啊。”

        拔**这件事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更可怕的是囚牛真的会做出来这种事,而其他龙子对此一定喜闻乐见,睚眦和蒲牢对视一眼,都不想丢脸的情况下,双方同时安静下来。

        是打不过而不是囚牛大好日子动手不好呢。

        睚眦恨恨想着,目光扫视四周,已是在不远处看到了囚牛专门为他留好的位置。

        身旁多了只兽的狴犴依旧老神在在,听着囚牛给睚眦介绍纱铃,后者听了半响,从口中吐出来团灵光闪动的东西,嘭地一声砸在囚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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