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眼,不卑不亢地行了礼。
甄钊摸了摸特意蓄留的美髯,这才慈爱地看着她道:“这就是琅姐儿吧?我是你父亲。”
步如琅垂眉,似乎不想开口。
宋氏打量着步如琅的穿着正要说什么,一个嬷嬷匆匆忙忙赶来:“二夫人!二夫人!出事了!”
宋氏心底一惊,连忙问道:“什么事这般慌张?”
那老嬷嬷伏在地上:“那个今日礼宴掌勺的大厨突然在灶房晕了过去,差点没气儿了,”嬷嬷大口喘气,顿了顿才接着道,“这会子送人去了善晖药堂,但上哪去找做主菜的厨子呀,客人待会都在等着入席呢!愁的慌……”
宋氏一时间想了许多,虽然素日她对大房颇有微词,但是府中嫡亲姐儿的及笄礼是断断不可出了岔子,这关系着勇安侯府其他姐儿的名声。
这边,甄媚的及笄礼刚礼成,一套流程下来非常顺利自然。
正宾是大魏朝当今最为年长的一位郡主,这位郡主在外名声嘉赞,为了请到她担正宾,勇安侯府花了不小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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