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偃闪躲不及,硬生生被那五把短剑穿透身体。
鲜血喷涌而出。
本该是如同剥皮抽骨那般的剧痛,却让斛律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能有多痛?不过如此。
他早已经历过更痛的痛,比剥皮抽骨还要痛的痛。
这些痛算得了什么?
还记得两年前抽在他身上的那些鞭痕,直至今日也能摸到痕迹,而制造出那些鞭痕的人就在眼前。
嵬生。
对。
就是嵬生。
这个人的名字曾经无数次被他嚼碎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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