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莺咬了咬唇,不甘地开口:“可是单论交情,明明是你们云烟教和斛律家的交情更深。”
“这与两家的交情无关,是我不愿借他人的性命苟活。”倪文慧轻声说道。
尽管倪文慧看着弱不禁风,蜷缩着肩膀咳嗽时只有小小的一只,可在这方面的问题上,她向来固执得连她母亲都拿她没辙。
禹莺深知倪文慧的性子,倒也没有非要在这件事上掰扯一下的意思,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
安静了一会儿,禹莺叹气:“真是便宜芈家那个人了。”
景桃生怕倪文慧多想,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们说闯入客栈的人究竟是何人?我们好歹也有筑基中期的修为,竟然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
“肯定是修为在我们之上的人。”禹莺道,“放眼整个修真界,光是经常出来抛头露脸的那些人里,修为高于我们的人都海了去了,这要从而猜起?”
景桃叹道:“也是。”
何况对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把全客栈的人迷晕不说,还直接掳走了两个人,也不知那两个人是死是活。
唯一庆幸的是对方没有向她们下手,不然以对方的能力,指不定她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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