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义仿佛感受不到疼痛,笑容丝毫不变。
斛律幸咬牙切齿:“别忘了你这声音是谁给的!”
明德义的眼神里带着讽刺:“你也别忘了那个可怜孩子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闻言,斛律幸浑身一震,仿佛回忆起了某些不堪的事,他脸色发青,张开的嘴唇微微发颤,掐在明德义脖子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明德义捂着脖子左右动了动,这才片刻功夫,他的脖子两侧已然多出了些许血迹以及乌青的指痕。
可见方才斛律幸用了多大的力气,估计起了杀心。
不过明德义并不在乎,他和斛律幸只是表面上的井水不犯河水,若非他们药宗堂根本得罪不起斛律家,他早就把斛律幸炼成了自己的干尸傀儡。
明德义又啜了口茶水润润嗓子,才哑声开口:“斛律家主放心,凡是我做过的事,都会烂在我的肚子里,何况还有林宗主做担保,我再怎么也不会辜负林宗主的信任。”
斛律幸深吸口气,正要出声,结果听得明德义话锋一转,“但斛律家主也要想清楚,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我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只是念在药宗堂身在你们名门正派之中,却始终被你们名门正派排挤,才想借此机会拉拢一下各位,还望斛律家主看在我不计前嫌为你清除障碍的份上,给我们药宗堂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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