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他的话将将说完,她便将他才为她捧上的香炉给砸了。
直至死,她从不曾去想过她对他所做的一切可有伤着他。
愈是想着沈溯,姜芙愈觉自己鼻腔发酸得紧,她极力眨了眨眼,不教自己掉下泪来。
她想他,想极想极。
不知何时,她才能再见着他?
倘她上门去寻他,可会骇着他?
正当她满脑子都只想着沈溯时,楼下传来篆儿的惊呼声,她忙站起身朝窗外探出头去。
只见熙熙攘攘的街上,篆儿正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油纸包,一边气呼呼地对停在她身旁的一名布衣男子说着什么,似乎是这男子撞到了她以致她手中的油纸包掉落在地。
姜芙本只是瞧瞧出了何事,篆儿可有伤着,然当她的目光晃过篆儿身旁那名布衣男子身上时,一双眼便有如胶在他身上了一般,再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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