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则是怔怔地看着姜芙臂弯袖上那几个脏兮兮的狗爪印,将头垂得愈发低,紧张且惭愧道:“是鄙人的错,鄙人未能将豆子管教好,惊吓了娘子,鄙人……鄙人这便拿钱来赔与娘子。”
这些日子的花儿卖得挺好,他攒下了些钱,本说要给小鹿儿他们置身新衣的,眼下只能先做赔与娘子之用了。
只是……不知他攒下的那些个钱够不够赔娘子身上这件新褙子?
沈溯说完便要往竹屋方向去,显然是要到屋里去拿钱来赔与她。
姜芙也愣了一愣。
且见她恼得跺了跺脚,身子一转,再次拦到了沈溯面前,“我不要你的钱!”
沈溯这块木头!她才不是要他给她赔钱!
沈溯不得不再次停下,始终低着头。
他端着花盆的手紧了紧,语气艰涩卑微道:“鄙人自来孤身一人,身边唯有这一柴狗相伴,还请娘子莫迁怒于它,留它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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