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没有分毫羞涩之色,仿若这本就是毫无疑问理所应当的事情。
“阿溯他很好很好的。”姜芙抿着甜甜的笑,似乎只是提及沈溯而已,便已能令她欢喜,“他是这天底下最好最好的郎君!”
“我说篆儿,你怎么哭了?”姜芙忽尔发现篆儿听了她的话后竟是苦着脸哭了起来,“有什么好哭的?”
“篆儿是哭自己怎么就知道了娘子这么不得了的事情。”篆儿的确是苦恼又难过,“娘子这般,让篆儿如何同大郎君还有大娘子交代呀……?”
难道她又要同此前娘子此前与苏郎君往来时那般瞒着大郎君与大娘子吗?
这让她如何对得起对她有救命乃至养育之恩的大郎君与大娘子?
“娘子这还不如不让篆儿晓得这事儿呢……”篆儿愈想愈难过,哭得也就愈厉害。
姜芙非但不宽慰她,反是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这我可不管,反正你前边信誓旦旦地答应了我不告诉我阿兄阿嫂,你要是食言,我就不要你了。”
“……”篆儿哭唧唧,“那娘子要告诉篆儿娘子是何时认识的那位沈郎君的。”
“我说篆儿,你这是想套我话呢是不是?”姜芙又再捏捏篆儿的鼻尖,“我可不上你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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