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里,沈溯非但毫无将衣服脱下让姜顺代姜芙检查他伤势的打算,更是连坐都未再继续坐着,而是转过身来对姜顺客气道:“兄台无需为我劳神了,我自换身干净衣裳,待会儿兄台同贵府娘子道一声我背上的伤无碍即可。”
“不成。”向来谨遵主子吩咐的姜顺毫不犹豫道,“娘子既交代了我要替沈兄弟检查背上的伤,我便要完成娘子交代的事情才是,否则我无法向娘子交代。”
“我——”沈溯还要再说上些什么,姜顺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若是沈兄弟执意如此,我也只能如是同娘子交代。”
沈溯:“……”
他也不由想到前两日在宝津楼附近不经意间瞧见姜芙红着眼圈的模样,生怕待会儿姜顺若当真这般同她禀告后她又做出些什么让他尴尬的举动来,只能背过身去,解开腰带,将衣服脱下来。
在看到他背上的伤时,姜顺生生愣住了。
只听沈溯将声音压低道:“还劳烦兄台待会儿跟姜娘子道我背上的不过小伤,无妨,即可。”
院子里,姜芙与豆子一齐蹲在屋前的菜田旁。
她拧着秀眉,难过地同豆子道:“豆子,是什么人欺负了阿溯?又是何时的事情?他什么都不愿意同我说。”
“灶屋里冷锅冷灶的,阿溯他今晨是不是还什么都没有吃过?是不是背上的伤疼得他连饭都没力气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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