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得很重是不是?”姜芙愈说声音愈轻,鼻音愈重,“他手臂上可也满是伤?”
姜顺震惊更甚,以致脱口而出:“娘子如何知道?”
娘子既已都知晓,那他还如何帮沈兄台瞒着?
也不知沈兄台一个小小花匠是招惹了甚么仇家,竟然被打得如此严重。
他背上全无一寸完整之肤,尽是伤痕,旧伤仍旧清晰,新伤又皮开肉绽地交叠在上边,便是手臂上臂弯里手腕上都是无数道伤疤,旧伤还在结痂,新伤还未愈合,仅仅是看着而已,都已能让人觉得心惊。
因为无人帮忙清理,甚至还有竹篾的倒刺留在伤口里,看那道道伤口的模样,显然是昨夜留下的,甚至还被雨水淋过。
姜顺脱口而出后才发觉自己竟然在问主子问题,赶紧噤声,既未替沈溯隐瞒,也未敢多言什么,只是如实道:“娘子,小的觉得,沈兄台背上的伤拖不得,还是让他去让大夫看看为妥。”
若就由他这般随意敷些自己捣的药材,怕是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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