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穿越者，或许他的想法会和库班，和诺维茨基一样。
但因为是穿越者，他知道历史中有过太多这样的事情。
小托马斯、麦迪、杜兰特……
他们最后为球队牺牲了，但凯尔特人、休斯顿、勇士，哪一支球队没抛弃他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尼尔森才是发自内心对诺维茨基的好人，恩师两个字绝对配得上。
“而且，万一我们赢了呢？”
孙昊笑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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