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一开始有些杂乱,后来却变得愈发悠扬,呜呜咽咽,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秦弄玉自己都吹得入迷进去,神情随着箫声起伏而或欢欣,或悲伤……
几曲落下。
秦弄玉握住玉箫,袖子擦拭着眼角的泪花:“公子家乡的曲子,实在太动听了……那些所谓的绝世名曲,有些还不如公子家乡的曲子……”
“都是我母亲教我的。”
“那,公子的母亲一定是一位才女咯?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
“是吧……”
齐英忽地想起来,从记事起,当年玄雨在无名城带着自己这个小拖油瓶,直到眼瞎之前,几乎每隔上三五天就有很多提亲的人上门。
“那公子的父亲,也一定是位才情无双的才子咯?”
“这……”
齐英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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