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记得那个地方,但她记得。
她不该梦见那个人,但她总梦见。
「……为什麽我记得的,是他没出手?」
影者只该记得任务结果,从不记人名、不记眼神、不记语气。
可她记得——风没有动,而他也没动。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错过了什麽重要的事,或者,是否有谁正在将这段错过,不断种回她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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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尽头,并非黑,而是一道极亮的白。
月读命坐在幽月之弦。那里既非空间,也非时间的延伸,而是一处不会留下脚印的记忆地层。她的眼中没有情绪,但她的指尖正轻抚一本无字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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